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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捭阖录/荆棘王座混合同人,恶搞向
 
导读: 众所周知江南是个坑王,挖出的无数大坑永无撒土之日,留下一堆坑底冤魂爬都爬不出来——啊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激动,我们来说说正题。 江南这一坑呢总是坑在激动人心的地方,For example,息衍向雷碧城宣战表示不死不休,现在他还在天启街上杵着呢,怎么也得有四五年了,也不知道雨停了没有;再比如商博良同志,为了救妹子于是一跃而起,现在随着《商博良》的长期跳票也挂在半空中挂了快两年了……噢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最近在豆公微博出镜率略高的西泽尔殿下和……早已不知道被忘在哪个角落里的如龙公子项空月。 以(dou)下(gong)是(ni)正(dao)文(shi)部(tian)分(keng) 项空月抬头望天,本想观察一下看看是不是要到雨季了,奈何沙漠里的太阳实在是大,刚正眼看到太阳就被晃的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这时候一阵热风吹来带起沙粒糊了项空月一脸——这下是真的眼泪都出来了。 “项大兄你还好?”西越武拍拍项空月的肩,“诶诶怎么哭了?我们是被坑王给扔在这里吃沙子吃了快四年了,但项大兄你也不必哭吧?” 正在和满脸的风沙做斗争的项空月“呸”了一声:“我只是被太阳晃瞎了又被沙子糊了一脸!哭什么,四年的冷板凳算个啥,”项空月总算把脸上的沙子拍干净了,“西越兄弟,你不懂。当年我被坑王扔进天寒地冻里找老师求得屠龙之术,虽然后来在帝都混了段潇洒日子——但也没什么出场机会,后来还跑去殇阳关边上喝了几个月的胡辣汤。” 项空月跑去找了盆清水给自己洗脸:“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而且你知道么西越兄弟,我在帝都那几年,最常见的出场方式就是'那一年,一个白衣小吏进入了帝都,飒飒然有神仙之姿',就这么一笔带过,没有镜头的……西越兄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不用同情我——” “没有啊项公子!”西越武抱着头欲哭无泪,“你用的那盆水已经是我们这个月剩下的倒数三盆水了,这是沙漠里啊!” 项空月愣了愣盯着面前被黄沙浸染得无比浑浊的水,沉默了三秒,墨色的眼睛里忽然闪起一道精光(……)“好说好说。我知道坑王那里还有一个剧组也停拍了几年了,他们演员还一直在水里泡着呢,咱们去那边改善改善生活。” 原纯接过艾达递上来的糕点塞进嘴里,旁边的西泽尔瞥了她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原纯却先截住了话头,“要不要来点?千万别放嘴炮说我会吃胖哦呵呵。” “不,我刚才只是想说我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身上都能长出海藻了。”西泽尔接过原纯递来的小蛋糕。 “这么说起来,”原纯往边上挪了挪,“你还没长出海藻吧?” “……” 台伯河的河水依旧流着,和他们第一季结束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听说九州捭阖录的剧组在沙漠里蹲了也有四五年了,我觉得我需要去沙漠里晒一晒换换环境——否则我真的就能在身上长海藻了。”西泽尔吃完手里的东西,从河边的长椅上起身,“你觉得坑王会先填哪边的坑?” “亲爱的夫君,我觉得是我们。”原纯扯了个假笑。 “亲爱的夫人,我也这么觉得。”西泽尔报以更假的笑,起身向城堡外走去——心思缜密如他当然早就收拾好行李了。“所以,等我晒干了回来,大概就能摆脱这个鬼地方了。” 原纯点点头,重新从点心盘里抓了把瓜子开始嗑,翘着二郎腿,心里正思考怎么能让坑王快些填坑,或许该把剑架到他脖子上?或者今何在(划掉)的脖子上? 从天而降的两个不明物体摔进城堡里台伯河流经的某一段的河水里,溅起的巨大水花几乎要把水喷上原纯的鼻子尖,她带着有巨大杀气的眼神看向水中浮上来的两个人影,强忍住朝那两个水淋淋的脑袋吐瓜子壳儿的冲动,仅仅翻了个白眼,“艾达,我说了这儿常进贼对吧!” “我说项大兄,下次我们还是用常规一点的方法串剧组好么?这么一来直接摔进河里,是挺解我在沙漠里对水的渴望啊呵呵。”西越武在水里扑腾着。 “啊哈哈,真是对不住呢,太久没练手了,手生了。”项空月打着哈哈,在水里以一种和他白衣公子的画风绝不相同的姿势划着水,“诶诶诶,这位姑娘,搭把手搭把手。” “搭把手?”原纯冷笑着心想你以为你是谁呢西泽尔摔在里面我都没搭理,“那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出现的。” “这个说来话长……好吧我尽量简洁!”接下来项空月依旧用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并且隆重地介绍了自己,没办法,自打江南把他的设定改成了话唠他就停不下来——像吃了一种名叫炫迈的神奇口香糖一样。 “要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姑娘遇上,我还是很想为姑娘画张画的呢。”最后项空月说,一张俊脸上带着笑意,“冒昧地问,姑娘芳名是?” “没有什么芳名不芳名的,我叫原纯。”原纯微笑,不断提醒自己眼前这个长了张兔儿爷脸的家伙是捭阖录剧组的主角千万不能一失手杀了他不然九州又得换剧本,“画画就免了吧,现在不如我来画画你吧?算个美人出浴图?” “原纯姑娘你别开玩笑了……” 此刻西越武不满的在水里踢了项空月一脚。“快别废话了,我都快抽筋了!我知道你魅力大,但就不能上了岸再和美女说话么?” “西越兄弟,这就是你不懂了。”项空月小声说,“我们从沙漠里来当然泡久一点好,补补水——你听说吕归尘了么,对,就是那个叫阿苏勒的,他在草原上吹了快六年了,可劲儿用息衍将军给他从帝都寄过去的雷氏护肤品,但还是缺水每天嚎脸给吹裂了,姬野姬大兄可心疼了。”他说着看了原纯一眼,刚想露个笑,却看见原纯让艾达搬来了画板,用笔沾上颜料开始在画布上涂涂抹抹。 原纯感受到来自项空月的灼灼目光,露出半张脸,眯起明亮的眼睛,“怎么?我可不开玩笑,我自认画工还不错,来来来往近了游。” “不是我说姑娘你先把我拉上来!” “等着。” “原纯姑娘这不太好吧。” “会么?” “那边那个高个儿的姑娘你行行好搭把手呗?” “艾达不要管他,我要进行创作。” “好歹我们也都是坑里的剧组……何必呢?” “这倒是哦……那更要在你这里找乐子了。” “原纯姑娘你怎么这样呢?” “你别急,我马上就好。” “……” 最后在西越武即将翻着白眼晕过去的时候,原纯丢下画笔踩着高跟鞋走到河边蹲下来冲项空月伸出手提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扯上岸,然后转了个身把西越武也这么提了起来。 “姑娘真是……好手劲。”在西越武还在咳着水骂骂咧咧的时候项空月早就用秘术烘干了衣服再次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地笑意吟吟,手上不知哪里搞了一把折扇扇着。 “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来改善生活了,我宁肯在沙漠里被吹成人干!”西越武对衣冠禽兽的项空月怒目而视。 原纯看着他扶了一下额:“艾达你去拿身衣服给这位……” “西越武。”项空月笑着补充,转过头去看原纯在画布上的画,“这……” “不爱看别看!”原纯抱着手恶声恶气。 “原来我在姑娘眼里是……白天鹅。”项空月看着画布上在水面上的姿态优雅的白天鹅,这和刚才他在水里落水狗般的形象一点也不像。 “看你穿白的,顺手咯。” 项空月转过身面对原纯,“姑娘能否把这幅画赠与项某呢?” “诶这边上还有只灰色的鸭子是怎么回事?!”西越武擦干头发瞥见那幅画,抗议道。而原纯没有理他,走过去把画布扯下来扔到项空月手上,坐回长椅上继续嗑瓜子。项空月接住画收进宽大的衣袖里,也坐到长椅上抓了把瓜子,也只有他这种白衣翩翩的家伙能把嗑瓜子这种事做的这么有气质了。 “哦对了,”原纯突然说,“刚才本来想画兔子来着,后来想起兔子掉水里就死了,所以还是算了。” “为什么是兔子啊?”项空月心里浮起不祥的预感。 原纯带着一脸“这不是显而易见”的表情看了项空月一眼,“兔儿相公。” 过了那么几天,项空月和西越武改善生活也改善够了,是时候接着滚回沙漠里吃沙子了(……)于是项空月带着原纯临别时的“祝你早日出坑兔儿相公”的祝福回到了沙漠里,继续对着雄雄烈日和能把人脸吹出几道沟的狂风惆怅。 又过了半个月,在西越武撺掇他再跑去改善生活的时候,他们剧组得到了新消息——荆棘王座重新开拍了。 “大概是因为他们剧组有个漂亮的女主角而我们没有。”项空月瞥了西越武一眼,再次被风沙糊了一脸—— “项大兄你怎么又哭了……不过这次真的挺悲伤的。”西越武叹气。 “呸!只是又给沙子糊到脸上了,”项空月说,“不过原纯姑娘确实挺漂亮的,画工也好。” 这次他没能擦干净脸上的沙砾,因为又一阵狂风过去,连带着一堆沙子差点吹进他嘴里。 今天项月亮也要吃沙子呢。 END ↓↓↓↓下面没有了 “我说江南,你还打算让我出场吗?”项空月决定如果江南还不给他答复就用秘术neng死他——不过这样他大概永远都没戏了。 “啊……这个啊……我觉得我们可以出一本设定集,你可以赚个模特的钱。”江南说。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缥缈录的设定集还是没我什么事好吗?你玩谁呢?” “那你就接着吃沙子吧。” 项空月被呛住了。 今天项月亮还是在吃沙子:) 真·END
 
南淮钟声晚一生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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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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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愁不乐,愿作姐挂件。
出入擐姐臂,蹀座姐膝边。